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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7 章 词汇


宁轻鸿从后抱着人,按抚着揉捏着少年的的耳颈处,再不动声[se]地将指尖触到少年微鼓的软肚上。

  他还未按下去,怀里浑身黏腻的人就好似早有察觉一般,又模糊地哭叫几声,眼泪糊了面上,又流进大张着唇齿里,鼻尖被哭堵了,一边吸着气,一边只能用[kou]呼吸着。

  不住地挣扎着,无措惊惶地摇着头,好似真的失了理智,只记得要躲,挣扎中又被自己的动作弄到,又哈着气[chou]搐着手腿一番。

  眼都快翻过去了,也不停挣扎的动作。

  宁轻鸿又是安抚地吻着人,又是轻声哄着,“乌乌?乌乌?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可惜他怀里的少年话也不会说,手脚也控制不住,彻底坏了傻了一般,只知道蜷缩着身体拒绝,又被内里舒服得翻过眼,全身不停地颤栗着,胡乱含糊地哭叫着。

  一句话都听不进去,视线也被泪水模糊住。

  乌憬挣扎推拒得厉害。

  宁轻鸿只得将指尖轻抬起来,他温声细语地解释,“哥哥要带乌乌去洗漱一番,但得些微排干净了才能去,不然污了浴池的水,乌乌身上又脏了。”他哄着人,“乌乌乖,很快就好了,不哭了。”

  宁轻鸿话说得温柔,物什却依旧深埋着。

  他只用指尖按着人的软肚,面不改[se]地揉了片刻,眉眼低垂着,一声一声地哄,却不管怀里人如何挣扎,也依旧不松手。

  乌憬的前头不管是什么都全排了出来,痛肯定是不痛的,只是他承受不住这般厉害,被人堵着的地又漫了些水意。

  他手脚也不蹬了,只胡乱颤着,又哭得猛烈了一些,一[chou]一[chou]的,越张越开。

  宁轻鸿温声,“好了。”他松开指尖,去抚乌憬方才挺着拱起来的腰,在侧面轻轻揉捏安抚,吻着人的后颈,耳根,再到面上,“乌乌?乌乌还认得哥哥吗?”

  “听得出哥哥的声音吗?”

  “若是还知晓如何说话,便说几个字?”

  他等了片刻,除了含糊的哭声什么都没等到,轻叹着,“怎么哭得这般厉害?都快背过气去了。”

  乌憬哈着又热又烫人的气,双目几乎无神。

  宁轻鸿低低哄着人,“不哭了,不哭了,嗯?”他说,“乌乌既然不理哥哥,那哥哥检查一番,便带乌乌出去了?”

  话落,便低垂着眉眼,细细抬起来察看了一番,每一处都看过去后,又用地上的衣裳拭了拭,将人从自己怀里抱离起来。

  没了那要命的东西,乌憬哽咽几声,在伴随着呼吸的下意识收缩中,渐渐安静下来,只是哭得没先前那么厉害,被人动一动,亲一亲,抱一抱,还是会发出几声呜咽。

  宁轻鸿的衣裳对比先前都未有多少凌乱,只稍作整理,便恢复如初,他半蹲着,一件一件衣裳给人披上。

  乌憬蜷缩着身体,又开始依赖地往人怀里埋,身体还在本能地颤着,尽管什么意识都没恢复过来,也是怕的,呜呜咽咽着

  ,一声都不带停。

  委屈又可怜。

  宁轻鸿抱着人往外走,因为铺了厚重的狐毯,水意闷在里头又消失不见,只是有些地方能看出干涸。

  叫下人都拿去丢了,换个新的便是。

  只是他边走,还要揉着人的软肚,好让人将剩余的也排出来,乌憬埋在他的脖颈里,又开始闷闷呜咽着,发着抖,却因为还能忍受,没有往外躲,只是更加厉害地去依赖搂抱住人。

  等到了浴池时,衣裳都被洇深了大半,只是埋得深的,还是得用些手段。

  脏掉的衣裳都被宁轻鸿收拾了起来,将见不得人的地方叠在里头,保全了少年天子的脸面。

  宁轻鸿心思这般温和,手下却格外残忍地并起两指,他搂住又开始哭叫不停的人,不紧不慢地哄着,“再让乌乌高兴一次,好不好?”

  乌憬连话都听不见,又怎么可能应他,又挣扎地去了一回儿。

  溢出的水意又冲了些出来,宁轻鸿才抱着人下水,一点一点,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

  少年从头至尾都赖在他身上,自个待着的空隙只有宁轻鸿洗漱穿衣的时辰。

  乌憬埋在人怀里,多余一份光都不想见,眼泪还是有在掉,只是被余韵弄得激起水意,要过好一会儿,才会糊一次眼睛。

  迷蒙蒙地搂抱着人,还没缓过来。

  他酒也未醒,又被作弄了一通,哭得快没气了,情绪没缓过来也是正常,因为未伤着,宁轻鸿并不如何担心,又抱着人回了寝房,上了榻。

  乌憬从始至终都没抬起埋着的头,等灯熄了,周遭安静了没一会儿,才囫囵靠着人睡了过去。

  翌[ri]也是宁轻鸿先醒,拂尘进来时跟往[ri]一样轻手轻脚的,隔着屏风问道,“爷,卯时了,该上朝了。”

  里头只传来一声,“去六部替我呈个假,也给陛下告个假,让人都只在门外候着。”

  拂尘压低声应了声,再忙不迭出了去。

  乌憬没有被吵醒,翻了个身继续睡着,片刻似乎觉得没有人怀里舒服,又翻回来抱上去。

  宁轻鸿陪着人继续歇着。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乌憬才被人叫醒,听见人在耳边道,“乌乌再睡久一点,头便该疼了。”他叹,“哥哥给乌乌上个药?”

  昨[ri]本该上的,只是宁轻鸿怕再激着人,便作了罢,等今[ri]乌憬酒醒了,才继续。

  乌憬睁开眼看见人的一瞬间,先是愣了一会儿,才重新把自己塞进被褥里,捂着脸晕乎乎地想了一会儿。

  他掀开来看人,下意识道,“你昨[ri]作弊,还骗我喝冷了你的酒。”

  宁轻鸿拿着药膏,“不是乌乌先耍得赖?”他问,“乌乌自己出来?还是哥哥帮你?”

  乌憬愣了一会儿,自己爬了出来,他没有酒后失忆,昨夜的混乱还在脑海中,身体自动见着人发颤,除了颤意,还有些[su]软,光是看着人拿着药膏的指尖就受不住了。

  他发着懵,被人搂抱过来时,

  下意识推拒挣扎了一下(),又回过神停下来。

  宁轻鸿顿了顿⊙()⊙[(),“乌乌?”

  乌憬上半身环住人,闭着眼,扭过脑袋,褪下的衣裳被放置在一旁后,才能看清他绵软的腿[rou]都在发颤。

  宁轻鸿还什么都未做,就瞧见了一抹湿意,他用指尖沾了些,顿了顿,才轻声问,“乌乌昨[ri]哭得好生厉害,没曾想是被舒服的。”

  乌憬不好的回忆又被勾了起来,他都不敢像昨[ri]的人真的是自己,正想说些什么,那药膏就被人上了去,只得憋住了嘴。

  索[xing]宁轻鸿没在这个事上作弄人,他低声,“只是瞧着红了些,并未有多肿,也没伤出[kou]子,这药上个两[ri],吃些清淡的,便好全了。”若没有那药玉养着,怕昨[ri]乌憬就没那般舒服得连一丝疼都感觉不到。

  只是涨得呼吸不过来。

  等药一上好,乌憬就逃也似的,在宁轻鸿擦手的间隙套上衣裳,想重新缩进被褥里,还未动作,就听见身旁人道,“乌乌昨[ri]还说喜欢于我,今[ri]却避之不及。”

  乌憬愣了一下,吞吞[kou]水,“我,我……”他坐在原地,“我昨[ri]没有同你说谎。”

  “虽然你灌我酒,可我说的都是真心的。”

  “可是,可是……”

  昨夜也太……

  乌憬低下脑袋,又开始纠结[xing]地抠着手,那药膏上完后他还能察觉出那份黏腻,险些以为他身临其境昨夜,他还是觉得不能忍,“你,你太过分了。”

  “我不是不能接受跟你……那什么。”

  “但是,但是……”

  宁轻鸿将药膏放回那木匣子里,“但是什么?”

  乌憬看着他的动作,看了看人,再垂眸想了想,开始大起胆子,“你先把这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换一个地方。”

  他昨夜都跟人说开了,宁轻鸿也答应自己了,他们现在在一起,他把他们家里的东西换一个地方摆,应该不过分吧?

  他也有这个权利的,

  乌憬屏住呼吸,看着人。

  宁轻鸿合上匣子,自如问道,“那乌乌想放哪里?”

  乌憬凑过去一点,“不要摆在这么明显一点的地方就可以。”

  他态度又软和下来,想表明自己没有在无理取闹,是想好好商量事情的。

  乌憬看着宁轻鸿放进案桌的柜子中,又坐过去一些,“但是你不能那么过分。”

  宁轻鸿轻笑,“哥哥都没怎么动,乌乌便受不住了。”他抱人进怀里,耳鬓厮磨着轻声问,“乌乌这个要求是不是有些太难为哥哥?”

  乌憬从耳根一路[su]麻到脖颈,泛起了红,“我,我……”

  宁轻鸿轻吻住人,“嗯?”了一声。

  乌憬又被他亲得云里雾里,连自己要说什么都记不住了,脑袋都开始涨热,懵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推拒着人,别过脸,“不准亲了,你不准亲了。”

  “你又想哄我过去!”

  “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你也要听我怎么说的,我不想亲了,你就不能亲我。”说完,乌憬又支支吾吾地小声,“那个也是。”

  宁轻鸿反问,“什么那个?”

  乌憬脸都涨红了,“你故意的!”

  宁轻鸿低低笑了一声,问,“那乌乌想要如何?”他说的的确没错,是乌憬自己受不住。

  不管到了什么地步,宁轻鸿都会瞧着不让人受伤吃痛,昨[ri]便是头一次,全程到尾也是舒舒服服的,只是舒服得过头一说罢了。

  乌憬头脑混乱,“那,那我们约定一个词汇,或者动作,我说了或者做了,你就得停下。”他眼睛亮起来,越说越觉得可行,“不许再继续了。”

  宁轻鸿顿了顿,颔首应了。

  “什么词汇?”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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