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从地上捡起一块肉就往嘴里面放。聋老太见到口的肉飞了，勃然大怒，拿起手边的拐杖就打贾张氏。

  “张翠花，你看看你的好孙子，把我的肉都给弄地下了！”

  贾张氏本来也想从地上捡肉吃，但被聋老太太的拐杖打的嗷的一声就跳开了。她大声嘟囔着：“这也不怪棒梗啊，他还是个孩子！都怪傻柱，怎么就炖这么几块肉啊？”

  何雨柱不好意思怼聋老太，但对贾张氏可是没有心理负担。

  “贾张氏，你家里肉多，那就回家自己炖去！棒梗，以后禁止你到我家来，小兔崽子，把我家吃的都给偷走了。以后你再让我抓到你偷我家的东西，你就进派出所吧！”

  “傻柱，你吃了枪药了？吃你块肉怎么了？枉我们家对你那么好！”

  “你们家怎么就对我好了？给我肉吃了？给我饭吃来？”

  “我们家秦淮茹是不是给你洗衣服了！”

  “我可去你的吧！就因为秦淮茹给我洗几次衣服，我的钱都让她借走了，我每天拿回来的饭盒都让她给拿走了，我都捞不着吃！”

  听到饭盒聋老太又怒了，就是因为秦淮茹每次把傻柱的饭盒半道上就给截走了，弄得她也捞不着跟着沾光了。

  她一拐棍又狠狠地冲着贾张氏打过去，打得贾张氏鬼哭狼嚎的。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一局聋老太胜出。他在心里暗暗地给聋老太加油。

  “加油努力，拉屎要用力！”

  聋老太左边一棍子右边一棍子，直捣贾张氏的大腿后背。聋老太挺厉害，以后要对付贾张氏就应该请聋老太出马。

  “老太太，我让着你，你可别得寸进尺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贾张氏也狡猾得很，她知道不能面对面地和聋老太打，一转身就跑了。

  一大妈早就把肉从地上捡了起来，放在碗里。她可惜的看着那个肉，对聋老太说：“老太太，我给你把肉洗一洗，明天炒菜的时候给你放进去，行不行？”

  聋老太说：“行！”

  一大爷和一大妈把聋老太给扶走了，家里终于清静了下来。何雨柱从锅里捞出一碗肉来，大口吃肉，自己手艺真不赖啊，香！

  怪不得大家都愿意看热闹，他感到一种隐秘地刺激和意犹未尽，刚才他都想代替聋老太去抽打贾张氏，恨不得再多打几下就好了，看到贾张氏被打可真是太解气了！

  贾张氏气鼓鼓地回到家，后背和大腿还火辣辣的。秦怀茹刚才一直躲在门后，怕被聋老太看到，所以她一直没敢现身。贾张氏掐着她的胳膊使劲拧了一下。

  “没出息的东西，看见别人打我，你也不过去帮我？”

  秦淮茹摸着自己被拧起一片青的胳膊，心里恨恨地想：“老不死的东西，要不是看你现在还能帮着我看孩子，我才不会留你在这儿呢！”

  棒梗刚才吃了肉，也不打滚了，上床安安稳稳地睡觉去了。

  秦淮茹好不容易等到快十点。听到贾张氏如打雷一般的呼噜声，她下了床，摸索到地窖里，等着易中海。

  这个地窖是四合院里各住户用来存放大白菜萝卜之类用的，比较隐蔽，不是冬天的时候很少有人来。

  易中海紧随其后也就到了，秦淮茹眼圈红红地望着他。

  “一大爷，傻柱这几天一看见我就让我还钱，我一个人那么点儿工资，又要养着我婆婆，又要养三个孩子，哪里能攒下钱来还给他。你帮帮我，一大爷！”

  易中海没有回答，只是望着秦淮茹。秦淮茹长的漂亮，眼睛大大的，看人的时候眼神媚得像钩子一样。身材好，胸脯大，屁股也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人。

  她才嫁给贾东旭几年呀，就一下子生了三个孩子。可惜呀，他徒弟贾东旭没有福气，五年前工伤死了。

  秦淮茹见易中海一直没有说话，上前抱住了他的手，“师傅，你帮帮我！”

  易中海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摩挲着。他在心里斟酌了好久，终于开口说话了。

  “秦淮茹，我和你一大妈一直没有孩子，因为一大妈不能生育。现在一大妈也老了，更不能生了。但是我一直不甘心，一直在想办法。如果你愿意帮我生一个孩子，我先给你四百块钱让你还傻柱的钱。等怀孕后我再给你四百。等你生下我的孩子后，我再给你一千块钱。那个孩子，你想自己养着也行，不想养的话，就给我们养。你怀孕以后，我会想办法把你送到别的地方。等你安全生下孩子，我再把你接回来，不会有人知道。”

  秦淮茹有点愣怔，每次她想跟别人借钱或者是要东西的时候，也就让别人摸摸小手，顶多是让别人摸几把胸脯。傻柱可是连她的小手都还没摸到呢。没想到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老色鬼竟然异想天开，想让她生孩子？

  她要是给易中海生孩子，那还不如嫁给傻柱呢，傻柱还年轻。对啊，她怎么没想到要真的嫁给傻柱呢？嫁给傻柱后，傻柱以后就会一心一意地帮他养孩子了。这不比给易中海生孩子强？

  想通了这个道理后，她也不再对着易中海装可怜了。

  “师父，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一直很敬仰你，可是你怎么能让我给你生孩子？你这是让我不守妇道，你让我以后在院子里怎么做人，让我怎么活啊？”

  易中海打断她，“秦淮茹，你先别忙着回答，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咱也不急于一时。”

  易中海的城府有多深，他这两天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傻柱对秦淮茹的的态度有了巨大的改变。从他在车间里公开表明他和秦淮茹只是邻居关系，到他让秦淮茹还钱，还有今天晚上他对贾张氏的态度都表明了傻柱不再像以前那样对秦淮茹了。

  没有像傻柱那么一个傻的人每个月给秦淮茹钱和吃的，秦淮茹自己能养活这一大家子人吗？能像以前过得那么滋润吗？她已经过惯了有肉有菜的生活，再让她过回苦日子，她肯定不甘心的，肯定会想别的办法。到时候，她会发现由不得她不答应。

  易中海的声音像是从无穷远的地方传来，钻进秦淮茹的耳朵里。

  “只要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前后就是一千八百块。你一辈子能攒一千八百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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