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经理，刘老师，汪经理，请进。”姜哲把客人们请进画室。

    小卡趴在笼子里，看到了陌生人立刻站起来，发出低沉的声音。

    姜哲急忙示意它不要出声音，然后招待客人喝茶。

    汪真来过画室几次，熟门熟路的帮他招待赵经理和刘顾。

    赵经理有些胖，圆脸，头顶稀疏，笑的时候，给人感觉憨厚慈祥。

    他打量着画室的陈设，对姜哲说道：“姜先生，看画室就知道，你是位很刻苦的画家。很震撼啊！”

    “画室简陋，见笑了。”姜哲客气两句，请客人喝茶。

    姜哲知道这家公司，是国内最早成立的一批拍卖公司之一，拍卖过很多精品古玩，

    赵经理说了一些具体条款。

    赵经理说道：“如果初次拍买成功，以后，咱们继续合作，可以增加您的收益比例。”

    “都想看。”赵经理答道，

    姜哲给他添茶：“没有计算过。我真正开始创作，是艺考结束之后，能拿的出手的精品不多。”

    “我能知道，保底价大概是多少吗？”

    赵经理哈哈一笑：“画家不应该像疯子，应该有诗人一样的气质。我的意思是，伱不仅有天赋，还很刻苦。”

    这个机会很珍贵，美展那里，很多人想和时代拍卖公司合作，都没成功。没想到，你的作品被一眼看中。”

    姜哲说道：“画画，是我的爱好。我只画喜欢的东西，不会去追潮流。”

    她知道，很多画家主动联络拍卖公司，没能成功，也知道姜哲并没有动用关系，反而意外的获得机会。

    汪真陪着刘顾问看画，赵经理开始和姜哲聊天。

    他又说了一些条款。基本意思是，如果姜哲自己出现类似污点等意外，造成的损失由他自己负责。

    他犹豫的时候，汪真从旁劝说：“赵经理很有诚意，特意从省城赶过来，这个条款，对于年轻画家，已经很优厚。”

    “滨海这个地方，可是个艺术重镇，我们来滨海，还要去和几个收藏家联络。”赵经理表示还有事情要做，向汪真和姜哲告辞。

    姜哲权衡利弊，继续问道：“如果拍卖成功，以后还有合作，也用这样的条款？”

    他说出自己了解的情况。

    赵经理说道：“您了解的，只是我们一部分业务，我们很早就有当代艺术品的业务。最早只是运作成名画家的作品，后来逐步和一些年轻画家合作。

    最近三年，我们每年的春拍和秋拍上，都有年轻艺术家的作品拍卖，已经有不错的成绩。

    眼前的事实，让她感慨，运气来了，真是挡不住。

    确认无误之后，姜哲和赵经理签署合同。

    赵经理的视线从作品上移开，看向姜哲：“姜先生，我在美展上看到你的作品，觉得你应该是一个天才型的画家，但见面之后，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他先问起姜哲欣赏或学习哪些名家的作品。

    姜哲问道：“能不能说说具体的条款。”

    姜哲见赵经理不再看画，再次邀请三人坐下喝茶。

    “姜先生对我们时代拍卖公司有过了解吗？”赵经理问道。

    刘顾问停止看画：“从艺考结束到现在，能创作出这些作品，这已经不容易。我看姜先生的参展作品——舞者，使用透明罩染的技法。您是喜欢这种技法？”

    姜哲继续询问：“赵经理，您大概听汪经理说过，我之前卖画的价格。”

    姜哲讲述自己曾经临摹学习哪些名家的经历。

    赵经理说道：“我们听说过，您两次在国外获奖卖画，您还在国内的设计大赛中获奖。我们可以保证的是，拍卖价低于保底价，就不会成交。”

    刘顾问饶有兴致的一张张欣赏。

    “看到这么多好作品，我可没心思喝茶。”赵经理说话和气，但目的明确。

    刘顾问没说话，已经开始欣赏画室里面的作品。

    姜哲说道：“我很喜欢一些绘画大师的作品，所以开始学习研究其技法。当然，我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复原。毕竟，时代不同，材料不同，我只能边学习边探索。”

    赵经理问：“你有没有算过，一年能画多少张画？”

    姜哲请来秦律师，帮忙审核合同。

    根据我的经验，只要运作得法，成交价应该会超过10万。”赵经理解释。

    如果你的作品在今年秋拍上成功拍出高价，那么，你就是成功的职业画家。”

    姜哲也愿意直来直去，“二位想看水彩画还是看油画？我的创作，以两类作品为主。”

    他指了指画室悬挂的作品：“基本都在这里。”

    赵经理微微点头：“现在，好多搞艺术的人，都在琢磨创新，挖空心思追求新的表现手段。姜先生还能坚持写实绘画的创作，坚持向大师学习，很不容易。”

    我向汪经理了解过您的情况，希望与您合作，让那幅参加大学生书画连展的作品，参加我们公司今年的秋拍。

    汪真送赵经理离开，然后对姜哲说道：“原本我还担心，你会对价格和条款不满意。幸好，你答应与他们合作。

    达成口头协议，双方来到汪真的画廊。

    姜哲考虑的时候，已经向廖姐求教。

    姜哲拿出基本速写本和一些草稿。

    姜哲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是不是，不像疯子？”

    廖姐很快给他回复短信，可以合作。

    “您谬赞了。”

    赵经理看着合同，非常高兴，对姜哲说道：“大学生书画联展那里，由我们负责协调，既不耽误评选，也不耽误拍卖。

    赵经理和刘顾问认真的欣赏每一幅作品。

    “您的获奖作品，最高售价是两万美刀，舞者这幅作品，保底价不低于10万华元。这个价格在已经不低。

    姜哲听明白其中最核心的内容。拍卖成交后，除掉各种费用，剩下钱款，公司和姜哲对半分。

    刘顾问表示，还想看看姜哲的习作。

    姜哲发现，刘顾问对几幅被系统评价为精品的作品，格外关注，甚至还观察自己创作常用的工具和工作台，由此判断这人的鉴赏能力不低。

    汪真向双方表示恭喜。她也很高兴，能和时代拍卖公司开始合作，就有更多机会。

    姜哲已经把只适合自己欣赏的作品藏好，拿出一些被系统评为精品和佳作的创作，客气的向二人请教。

    事情谈成，姜哲自然要谦虚几句：“主要是你的工作，起到很大的作用。至于我的作品被看中，也许是运气吧。”

    汪真看着姜哲，也觉得他的运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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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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